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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东北马家仙

小王鲜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是作者““小王鲜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婉琳黄仙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帮我穿好衣服,让老爸骑摩托载着我们娘俩过去。到了六街,老妈见到人就打听白老太的家在哪。巧了,正好遇见我同学的家长,我叫她姚姨。听说了我的事,她主动给我们带路,并告诉我妈,到那就白婶儿就行,问事之前先压钱。三五分钟就到了白老太家,姚姨示意我们自己进去,爸妈谢过她之后就抱着我来到院门。老妈朝里面喊:“白婶儿在家吗?”“进来......

主角:吴婉琳黄仙   更新:2024-03-22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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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东北马家仙》,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是作者““小王鲜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婉琳黄仙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帮我穿好衣服,让老爸骑摩托载着我们娘俩过去。到了六街,老妈见到人就打听白老太的家在哪。巧了,正好遇见我同学的家长,我叫她姚姨。听说了我的事,她主动给我们带路,并告诉我妈,到那就白婶儿就行,问事之前先压钱。三五分钟就到了白老太家,姚姨示意我们自己进去,爸妈谢过她之后就抱着我来到院门。老妈朝里面喊:“白婶儿在家吗?”“进来......

《完整文集阅读东北马家仙》精彩片段


我记得病的最重的一次,是在小学三年级。五月份,阴历刚过四月初八。

刚开始只是每天晚上发烧、咳嗽,一过半夜就退烧,打了吊瓶也不见好,白天精神也越来越差,上课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

直到第四天,上吐下泻,整个人昏睡的起不来,老妈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准备带我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爷爷吃着早饭,突然来了一句:“孩子可能是吓着了。”

老妈没有吭声,爷爷放下碗筷:“小萍啊,知道你不愿意信这个,但是我孙子的身体要紧,这次我没招儿,你和小军赶紧带他去找六街的白老太,再晚要出大事。”

话已至此,老妈也不好说什么,帮我穿好衣服,让老爸骑摩托载着我们娘俩过去。

到了六街,老妈见到人就打听白老太的家在哪。

巧了,正好遇见我同学的家长,我叫她姚姨。听说了我的事,她主动给我们带路,并告诉我妈,到那就白婶儿就行,问事之前先压钱。

三五分钟就到了白老太家,姚姨示意我们自己进去,爸妈谢过她之后就抱着我来到院门。

老妈朝里面喊:“白婶儿在家吗?”

“进来吧。”年迈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飘出来,老爸这才背我进去。

进到屋里,我就觉得一股清凉扑面而来,人都精神一点。

老太太背对着我们,“把孩子放炕上就行。”

老爸把我放在炕沿,和老妈拘谨的站在两侧扶我坐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俩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想开口又没有说。

白老太也不着急,点了三支香插在香炉里,对着墙上一大张红纸拜了拜。

“知道你们来干啥,孩子的事儿。”老太太走到我跟前,眯缝着眼打量我,她一过来,带过来一缕香的气味,这下我也终于看清,白老太挺富态,满头白发,脸看上去又慈祥又有点狠劲,这天气她还穿着一件黑袄,不热吗?

她家里有好几口木头箱子,屋子里特别暗,明明是上午,可就是一点光照不进来。

更奇怪的是,我这个视角有点像第三视角,因为能看到我自己,感觉我就在自己的头上边。我还感觉,白老太看了我一眼。

“是啊,白婶儿,我家孩子都这样好几天了,您快给看看吧?”说着,老妈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要给白老太。

“别给我,把钱放香案那去。”

等到我妈把钱放好,白老太托起我的手摸来摸去。忽然,她从棉袄前襟摸出来一根针,对着我的中指根内侧。“还不出来!我这儿你也敢进来!自家的孩子都这么折腾?”

白老太的声音大的出奇,连爸妈都被吓一跳。

“再不走,我就扎死你俩,让你俩鬼都做不了。”

“走不走?”

约莫过去一分钟,白老太望向院子外一眼,我感觉被什么东西吸引,再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看东西也不再是‘第三视角’。

老妈看见我醒了特别激动。“谢谢白婶儿!”

白老太坐在板凳上:“别着急谢,这小子还有别的事。”

老爸老妈心里一惊:“还有别的事?”

“你家小子小时候冲到过吧?”白老太从身后摸过烟盒,卷了一颗旱烟,还把烟气朝我吹。

“是,四岁那年闹过一次。”

“那就对了,有人给他收拾过是不?”

“收拾过?没找人看过啊?”老妈老爸相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测。

‘吸~’白老太猛抽一口烟,“不可能,肯定有人收拾过,还没收拾利索。这孩子生得灵份,窍通的七七八八,先前那一冲,剩下的都通了,要不咋那么容易被占了窍?”

“白婶儿,那你看咋办?”老爸终于说话了。

白老太摆摆手:“彻底弄好不可能,你家孩子现在通窍,而且是带着香根儿护法托生。”

通窍?香根儿?

“白婶儿,啥是香根儿啊?”

“就是说啊,你家老一辈儿有顶香的。这小子自己就有仙缘,如今这份香火,指定要落在他头上。”

“您的意思是,我儿子以后会出马?”老妈因为这些年的事,对这些神啊鬼啊已经有些抵触,听到自然闹心的不行,毕竟她一直觉得我成绩好,以后肯定是要出人头地的。

白老太喘了几口粗气,“也不一定,还是要看这孩子的缘分到不到。”

“白婶儿,你看看有没有啥法子能解决一下!求求您帮帮忙吧!”

“这孩子如今已经通窍,我就是现在帮他封了一部分,也只能管他九年。”

老爸老妈一脸愁容,不待发问,白老太的一句话吓得他俩一身冷汗。

“而且,今天也弄不了,得先把外头那俩送走!”

爸妈齐齐侧着身子看向外面,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根烟了,白老太开口说到:“别看了,来的是孩子太爷太奶,去年冬天遭了冻,这不刚入夏就来讨过冬的衣服。”

“太爷太奶?”老妈有些不乐意,“这俩老人咋这样呢?缺啥少啥给我们托个梦就行,干啥这么折腾孩子啊!”

‘咳咳’。白老太咳嗽两声,“别犯口舌,这孩子带着缘分呢,不找他找谁。”

老妈也是心疼我,才口无遮拦,后悔刚刚说这两句话,担心被我太爷太奶听见,折腾地更狠。“白婶儿,你给好好看看,花多少钱都行!”

“钱也不是给我的,那是孝敬老仙儿的,你这事,我肯定尽力,毕竟和这孩子,还带点缘分。”白老太说完,目光就落在我的身上。

我也有种莫名的感觉,或者说是直觉,盯着我看的,不是她。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俩大人一定要记住,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行,白婶儿,您说。”

白老太让我爸妈去准备寒衣,一男一女两套。外用兰纸,内用白纸,袖口、胳膊肘、领口,一定要用棉花絮上,两双鞋,鞋的里面也要一层棉花。

“白婶儿,这东西是我们自己弄还是买现成的?”老妈问到。

“买现成的就行,再多买点烧纸和元宝,哪天烧都行,当然,越快越好。”老太太烟瘾也大,这会儿又点了一根。

“待会回去,上隋大爷那弄吧。”

“宜宾路的老隋头是吧?他我知道,手艺不错,你跟他一说,他就知道咋整了。”

我妈爸一脸惊讶,显然不知道他俩还认识。老隋头我叫隋爷,开纸扎店的,算来算去也算是亲戚,小时候在他那玩,还骑过纸牛。

“一会我写个拘魂码,今晚过了亥时,你在屋门槛上烧了,给孩子聚聚魂。另外还有一道符,等你烧寒衣那天,用纸钱包上,把孩子扶起来坐着,拿着它左边绕三圈,右边绕三圈,一圈一念叨‘是鬼归坟,是神归庙’,然后就拿上东西去十字路口烧了,记得面朝西南。”

老妈很认真的在听,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白老太说的这些,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记得特别清楚。

“烧完寒衣七天之后,你带他过来,我帮他封窍。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白老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啊~行了,七天之后再来吧。”

老妈道了谢,临走之前,又到香案那压上五十,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直奔隋爷的纸扎店。一路上我还有点精神,可回到家没一会儿,又开始昏睡过去,但是没有像之前一样半夜发烧。

隋爷的功夫也是快,第二天就做好了寒衣。晚上天雀黑后,老爸老妈按着白老太说的弄完之后,留下爷爷照看我就出了门。

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就是感觉饿,特别饿。我记得那天早上,老妈带我到学校门口的小吃部,四两的碗,我吃了一碗半的饭,还有一碗溜肉段。

七天之后,爸妈带我又去找了白老太一次。

我就躺在她家的炕上,她在我的各个关节还有头顶都点了香,拿着那根针在我的七窍跟前儿,像织毛衣一样挑了几圈,老妈就心甘情愿的掏一百元。

白老太说,窍不能全封,要不对我影响太大,并叮嘱我妈,这只能管九年。


瞧见我跳进院里,院子外的人一声声惊呼。刘哥有些着急:“这老弟咋还跳进去了?”说完就赶紧去开门上的锁。

老头看见当即喝止:“刘波,这门不能开!万一那东西跑出来了,你让乡亲咋办?”

“谁管你们?我妈没了你们有一个过来搭把手的吗?这老弟从城里来的,要是交代在这,吃牢饭的是我!”

我紧盯着逼近的老太太,虽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们的话,我还是可以听见的。刘哥的初衷是因为怕摊事儿,但好歹没放弃我,人还算仗义。

“快点开门啊!这要是被你妈来上一口,我不也成僵尸了?”我在心里默默祈求他动作快点。

“起尸不是僵尸,不会咬人,她作为这家的主人,只是想把你这个外人驱走。”

“您到底是谁?我咋看不到你?你咋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绕到她身后,我教你画符,把符打在她的后背就行。”这声音的主人压根不搭理我。

约莫还有一米的距离,老太太就要跳到面前,‘我’终于动了,还好还好,她没有放任我成为菜板子上的肉。

我只觉得身体很轻,速度很快,绕着老太太来回跑,好像在等一个机会。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停的通过跳跃调整方向,始终面对着我,一直看着老太太恐怖的脸,我觉得这辈子都有阴影。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神秘的图案,接着右手就开始左手的手掌上勾勒脑子里的图案,边跑边画边盯着老太太,我可真厉害,一心三用!

咣!刘哥终于打开院门,老太太被那边的动静吸引,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

当她把后背暴露给我的刹那,“就是现在。”在神秘女声的指挥下,我的腿像装了弹簧一样,向前一冲。与此同时,在左手勾勒的符咒也完成最后一笔,我竖起手掌,直直摊开胳膊,攻向她的背心!

就在我还差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老太太突然转过身,如此近距离的看她乌泛青的脸,我心里一惊,倒抽一口凉气。这一下,我的身体突然一松,先前的冲劲也全部卸掉。

“大姐!你这不是害我吗?”

“别…别怕,拍……天灵…盖。”声音断断续续在我耳边响起,“天灵盖儿?”我高高举起左手,对着老太太的头顶,眼一闭、心一横狠狠落下!讲真,我是真不想接触到尸体,还是会蹦的尸体。

刘哥等人刚进院子,就看到我站在老太太面前,左手盖在老太太头顶。然后她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后栽过去。

听到‘噗通’一声,我才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老太太身上有一股黑气散了。

我收回左手,上面符咒的纹路已经发黑。“我靠,这咋整?不会洗不掉吧?”

“白…白…酒。”

刘哥跑到老太太跟前,让老太太合了眼。“老弟,没想到你真有本事!难怪老杨会让你过来,我开始还想着他怎么放心让你过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刘哥,我要酒。”说完这话,我好像被抽干全身的力气,骨头也感觉散架一般,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听说我要酒,刘哥小跑到灵棚边上,把上贡剩下的大半瓶给我拿过来,还拧开了瓶盖。我接过白酒,对着左手浇下去,用最后一点力气,左手手指来回揉搓。

“老弟,你这手也不脏啊?洗手咱家有水,咋还用上酒了?”刘哥问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用酒洗手太浪费了,那可是粮食精啊!”

我有些纳闷,难道只有我能看到手掌变黑吗?神秘女声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从我先前泄气开始,她说话就断断续续的。

刘哥见我没吱声,也识相的没有再问。摆平这么大的事儿,不收费就不错了,何况区区一瓶白酒。

刘哥、李哥这会儿都开始忙活起来。可能是因为刘哥先前的话,大爷和那几个看热闹的脸上挂不住,在确认老太太没动静之后,也进院开始帮忙。抬供桌,摆供品,点香烛,续长明灯,整理好灵柩之后,才由刘哥李哥把老太太抬进去,嫂子一个人默不作声回到屋里去收拾。

等收拾好已经后半夜,就快要亮天。我们几个都留在了院子里,担心再有什么变故。刘哥媳妇还给我煮了碗面,几口就被我造光。

“老弟,我妈她为啥会诈尸啊?”闲聊的时候刘哥突然问起。

这我哪知道?神秘女声也没告诉我啊!在他们眼里,我是有‘本事’在身上的,看着他们殷切的眼神,我打肿脸充胖子:“老太太还有点遗憾,走的突然,放心不下这个家和你们,这才起来到处看看。”

刘哥搓着手,“那她老人家这回还有遗憾吗?”

这还没完没了上了,我想起小时候找白老太还有杨姨看事儿的时候,都要压钱。于是说到:“刘哥,这,不太合规矩,而且这也不是说事儿的地方。”

“嗐!”刘哥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是当哥的我冒犯了!”

我没回话,靠着椅子闭上眼,准备睡一会,因为真的太累了。

“老弟?老弟?咱该走了!”刘哥扒拉醒我,我这一睡,睡到六点多。火盆已经摔了,老太太也搬上了灵车。

我和李哥坐在驾驶舱,刘哥两口子在车斗子里,扛着灵头旛,顺便看着老太太的棺材,以免路上的颠簸把棺材盖震开。

我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等醒来已经到了火葬场。下车后,杨叔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到老刘第一件事就是往他兜里塞了几张钞票,当然也免不了东北最高礼节——撕吧。

刘哥双手攥着杨叔的胳膊“老杨!这次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让老弟过来,我家怕是要出大乱子。”

杨叔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转头听刘哥讲述我的‘英雄事迹’。

在刘哥的要求下,老太太安排立刻火化。杨叔取来盛放灵体的纸壳,跟刘哥一起把老太太安置好。我也换好了工作服准备帮杨叔一把。

杨叔在后边推,我在侧面把持方向,运送老太太去火化间。

长长的阴暗走廊里,我和杨叔都很沉默,我是因为累的,杨叔,不知道,可能在想我的事。

距离火化间还有几步,我的手腕突然吃痛,一圈都是冰凉至极,迷糊的我瞬间清醒,低头看下去,老太太的手不知道啥时候从黄被单里伸出来的,这会儿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杨叔!”我停下脚步,杨叔听到我的叫喊也停下来,走到我身边,看见眼前的情景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害怕,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绳,对着老太太的手抽下去!

足足抽了三下,老太太的手才松开。脱离控制的我往后躲去,靠在冰冷的墙上上气不接下气。

“没啥大惊小怪的,尸体痉挛,凑巧抓到了你的手。”杨叔边说边把老太太的手,放回黄被单里面。“剩下我自己来,等你洗完澡,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我也没有客气,等出了火化间,就看到就在外面等候的刘哥。看到我出来,又是千恩万谢,还往我兜里塞了东西,应该是红包。我也没客气,这是我应得的。

我来到净身室开始洗澡,打香皂的时候发现,手腕上有一圈乌青,不觉得疼,想到昨晚用白酒洗掉手上的黑印,就打算回家用白酒试试。

走的时候,杨叔还没有回来,估计在和刘哥唠嗑。刘哥也还算大方,给了我五百块。但是这个时候我对钱没有兴趣,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那个,你是把他俩给灭了吗?”我心里也很吃惊,胡天童的手段真狠,要知道当初面对厉鬼陈玉,胡小妹也没有下死手。

“他俩的确已经形神俱灭,但是不是我干的。”

“那是谁?布阵的那个人?”

“嗯,他们早已被布阵的人炼化了,仅剩命魂恶魄供他驱使,已经不可能转世投胎了。”

关于三魂,有很多不同的说法,一是说三魂为天地命三魂,天地二魂在外,只有命魂加身,人死之后三魂重聚往生轮回。二是说三魂为胎光、爽灵、幽静,分别主宰人的生息、意识和灵性,始终伴随人的一生。

至于七魄就很统一,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以及臭肺,七魄对应人的七种情绪,胡天童说的恶魄,指的就是除秽魄。

我可能有点太过悲天悯人,得知他俩无法转世投胎,竟有点惋惜。“那这个小姑娘呢?”

“她才是布阵者的目的。”

我有点迷糊:“她一个小姑娘,能干什么啊?”

“就是这个小姑娘刚刚差点要了你的命。”

我一时语塞,胡天童接着说道:“他们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俩只是布阵之人用来滋生女鬼戾气的工具,估计再有月余,这个女鬼就会变成大凶之物,到时候定会为害一方。”

他说到这我猛然想起第一次进入主卧时的情景。“你说的对,布阵的人操控两个男鬼互相捅刀子,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男朋友。”

“那就对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一个引子,用来彻底激发女鬼凶性的引子。”

“啥意思?我还能当药引子咋地?”

胡天童沉默无语,“小先生哥哥,你现在怎么这么蠢啊?我的意思是,你是给女鬼的祭品。”

现在蠢?难道我以前很聪明?不对!我一直都很聪明,可人家是仙家,我可得罪不起,说啥咱就听着。

“只是布阵的人没想到,你可以化解这一切。当然,还是因为我厉害!”

胡天童特别像那种有了成绩就要奖励要夸奖的小孩儿。

“是,你最厉害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这个女鬼。”

她一直都不老实,始终恶狠狠盯着我。期间还不断尝试用手去撕开困住她的红线,可每次摸到红线的时候都会被灼伤。

“她已经成了气候,我只能把她封住,然后由你带到铁刹山,到时候自然有人管她。”

搞了半天原来胡天童也搞不定她。“等会儿?你的意思是我得带着她去铁刹山?”

相传明末清初,龙门派八代弟子郭守真真人在此山修炼传道,他是东北道教的开山祖师,因此这里也成了东北道教的祖庭。

九鼎铁刹山也是出马弟子心向往之的圣地,黑妈妈就是在铁刹山悬石洞得道成仙。

胡天童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卧室,顺着黄色光线来到床前。单手掀起床板,从上面取下一块雕刻出九瓣菊花的玉佩。

回到客厅,胡天童大喝一声:“解!”困住女鬼的红线瞬间消散,女鬼失去控制立刻向我扑过来。

胡天童不慌不忙,再度咬破我的手指,在玉佩的背面用血写了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文字。最后一笔写完,女鬼化作一股青烟飘进了玉佩里。

“小先生哥哥,我得走了,在你身上停留太久,你吃不消。”说完,他又在我的左手掌心画下一道符咒。“你去铁刹山的路上,只怕布阵之人会伺机夺回女鬼,我给你留下一道仙家符咒护身,血迹掉了没关系,记得千万别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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