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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全文浏览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顾时矜裴晏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由网文大神“不冷”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忘往头上戴上斗笠,将脸颊遮挡的严严实实。春夏脾气爆,忍不住痛骂着:“狗男女!不要脸!”“还是要脸的。”顾时矜伸手指了指两人离去的方向:“还晓得戴斗笠挡脸遮羞。”席靖修不是傻子,清楚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他好歹也是个七品官还是个侯爷,若是让人瞧见他弃妻子不顾,当街和外室搂搂抱抱,脊椎骨都要被人戳烂了。看到这......

主角:顾时矜裴晏   更新:2024-03-24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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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裴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顾时矜裴晏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由网文大神“不冷”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忘往头上戴上斗笠,将脸颊遮挡的严严实实。春夏脾气爆,忍不住痛骂着:“狗男女!不要脸!”“还是要脸的。”顾时矜伸手指了指两人离去的方向:“还晓得戴斗笠挡脸遮羞。”席靖修不是傻子,清楚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他好歹也是个七品官还是个侯爷,若是让人瞧见他弃妻子不顾,当街和外室搂搂抱抱,脊椎骨都要被人戳烂了。看到这......

《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五十两银子够普通人家吃喝一年。

可对萧媚而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点银子还不够塞牙缝,从前每个月都能拿到两百两银子,可现在银子竟然越来越少。

她不动声色将不满敛起:“我省吃俭用也能凑活凑活,可萱萱还在长身体,若是每个月只有这点银子……”

“我会想办法解决。”

席靖修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我们先去集市给两个孩子添几件衣裳,回头我让母亲再给你点银子,你既跟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

一听有银子萧媚一绽笑容,依偎在他的怀中:“就算日子苦点也无妨,只要能跟侯爷在一起媚儿就知足了。”

她越是这般体贴善解人意,席靖修便越是心疼:“这种苦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

两人在小巷中卿亲我我,若无旁人,即将踏出小巷时,两人又迅速分开,席靖修还不忘往头上戴上斗笠,将脸颊遮挡的严严实实。

春夏脾气爆,忍不住痛骂着:“狗男女!不要脸!”

“还是要脸的。”

顾时矜伸手指了指两人离去的方向:“还晓得戴斗笠挡脸遮羞。”

席靖修不是傻子,清楚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他好歹也是个七品官还是个侯爷,若是让人瞧见他弃妻子不顾,当街和外室搂搂抱抱,脊椎骨都要被人戳烂了。

看到这一幕秋冬同样不满:“夫人,可否要冲上去戳穿?现在也算是人证确凿,顾家得知后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顾时矜摇头否决了:“要是跑了反而会打草惊蛇,我倒是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我们先跟上去瞧瞧。”

狗男女踏进了商铺。

“侯爷,这布料如何?”

萧媚兴致冲冲地拿起一匹布料:“这块布颜色鲜艳,摸上去丝滑软棉,可以给萱萱做身衣裳,多余的还能给我用。”

席靖修没有意见,大大方方点头:“你喜欢那就买下。”

顾时矜也在此刻踏进了商铺,一袭素净的衣裳挡不住她的明艳,一根剔透的翡翠玉簪将发鬓挽起,弯眉下明眸清澈却又深不可测。

“夫人。”

商铺老板一眼便瞧出她身上的衣裳是用上等的云锦制作的,赶忙凑到她跟前:“您瞧瞧有什么需要的,若有吩咐尽管开口。”

她随意瞥了眼周围,视线从席靖修和萧媚身上一掠而过,清脆的女声缓缓落下:“途经此处随意瞧瞧。”

女声悦耳。

传入席靖修耳中,却让他浑身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胆颤地扭头朝着门口望去。

在看到顾时矜时,他瞪大了眼瞳,若非头戴斗笠,脸庞被遮挡住,这会肯定要失态了。

慌乱间他抓着萧媚就想走:“媚儿,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

萧媚这才注意到顾时矜的存在。

那女人巴掌大的小脸肤白胜雪,明明一身素衣却格外惹眼,举止投足慵懒散漫,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萧媚眼中划过了抹妒色。

凭什么这女人生来应有尽有,不仅长得美貌,就连家世也显赫。

而她却因父亲犯错遭受牵连,此生都不得见光。

不过片刻,她便收回思绪,压低声线提醒着:“侯爷,你的脸已经被遮挡住了,顾时矜认不出你。

我和她从未见过,她也不认得我。若是现在慌乱离开,反而还会惹人起疑。”

席靖修觉得有理,这才放开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藏在货架后,详装在挑选物品。

同时,他也不断地在内心祈祷这女人能尽快离开此处。

“这匹布料不错。”

顾时矜留意到了萧媚手中的布料,来到她身旁:“掌柜,铺子里是否还有一样的布料?”

这一靠近,席靖修险些没将自己缩成一团,尽量躲到不起眼的角落。

可他并不知道,越是这样畏畏缩缩将身子藏起,反而越是惹眼。

顾时矜想不留意到他都难,忍不住在心中低嘲着,明面上却不露声色。

“夫人,这块布料只剩下最后一匹。”

掌柜赔笑着,目光转向萧媚时话里明显少了份客气,多了份催促:“这块布你要不要?倘若不要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掌柜的态度转变也让萧媚不悦,许是内心有团闷气堵着不肯示弱,不假思索道:“自然是要。”

掌柜怕夜长梦多,赶紧伸出了手要钱:“这块布料需要二十两,你若是要赶紧买了,若是不要就将这块布让给贵人。”

为争一口气,萧媚迅速掏出了银两买下布料。

顾时矜又似想到什么,微微蹙眉:“这块料子的颜色太过艳丽了,反而显得有些俗气。

若是穿着这块布料做的衣裳,那些贵女们定会嘲讽品位低,我还是再看看其他料子吧。”

她出自名门,从小耳濡目染,在京城又曾是赫赫有名的才女,挑选东西自然是有极有眼光的。

此话一出,萧媚瞬间觉得手中的布料不香了,越看越觉得这块刚买下的布料颜色鲜艳俗气得很。

一时间只觉得膈应。

“我觉得这块布料倒是不错。”

顾时矜随手拿起一块布料,细细查看着:“这块布料的颜色艳而不俗,质地比方才那块布料还好,掌柜这块布料要多少?”

掌柜扬着张笑脸来到她面前:“ 夫人还可真有眼光,这匹布是从江南运来的,最受年轻姑娘家喜欢,只需四十两。”

顾时矜点了点头,将布料拿给了身旁的春夏:“我就要这块布料了。”

一只手却在此刻抢先一步将布料夺走。

萧媚急匆匆地将布料揣在怀里,有些肉疼地掏出四十两:“这块布我也看中了,掌柜帮我包起来!”

为了买下这块布,除了用掉席靖修给的五十两,她还得动私房钱多掏十两。

心疼归心疼,只要能争口气,多花点也无妨,反正席靖修会给钱。

掌柜掂了掂手中的银两,略为迟疑地看向顾时矜:“夫人,这块布料您还要吗?若是要我可以先让给你。”

“不要了。”

女声悠闲从容,带着分漫不经心。


众人这一散,厅堂瞬间冷清了不少。

“祖母。”

席承意稚嫩的脸颊带着份委屈,无措地拉扯着衣袖:“是不是意儿哪里做错惹夫人不悦,她这才改口不肯收我为嫡子?”

老夫人亲昵地牵着他柔嫩的小手聊表安抚,眼里迸射着狠劲,连带着声线都多了丝算计:“纵她有顾家做靠山,终究已嫁入席家,席家可由不得一个外姓人做主,这个嫡子就算她不想认也得认。

意儿放心,此事祖母会处理妥当,待你认她为嫡母后便能得到顾氏一族辅佐,从此锦衣玉食成为人上人,为了前途考虑你必须讨她欢心认她为嫡母!”

年幼的席承意有些懵懂,乖巧地点着头表示了然。

在他眼里只要讨好顾时矜,认她为母亲,往后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

府邸内。

顾时矜缓缓踱步,视线凝望着四周的花草树木。

上一世的事隔如恍世,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丫鬟春夏紧随身后,圆润的脸颊上带着崇拜:“夫人,您方才好厉害!寥寥话语就将老夫人的话驳回。话说回来,您不是已经答应了收养嫡子,怎么忽而反悔改口了?”

欢愉轻快的声线瞬间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她将目光转向春夏时眼尾不自主泛红,眼中氤氲着层泪花。

春夏性子直率,上一世被污蔑盗窃府库钱财,待她知晓时春夏已被席靖修活活打死。

席家上下对她一顿安抚又处理了春夏的后事,她为了‘家和万事兴’只得作罢,可后来没多久丫鬟秋冬也出事了……

说到底是她太过在意席靖修,不敢与席家撕破脸皮,这才导致贴身丫鬟不得善终。

重回一世,若有人敢动她身边人一根手指,必须命偿付出代价!

“夫人?”

春夏困惑地伸手挠着后脑勺:“您这是怎么了,眼眶怎么红了?莫不是春夏说了不该说的?”

顾时矜深呼吸,稍稍调整了情绪后方才出声:“无事,就是觉得席家都是一群废物。你现在去将账本尽数取来,这些年席家坐吃空山,饮食起居用的都是我的嫁妆,是时候理理账,将席家亏欠我的银两都吐出来。”

“夫人,您早该这么做了!”

春夏噘着嘴埋怨:“席家入不敷出,就老爷那点俸禄连下人的银钱都付不起,就算您的嫁妆殷实也迟早被霍霍光。”

顾时矜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急,席家欠我的都得一一还清,他们所欠的可不仅仅是钱财。”

还有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

回到院子。

她开始整理账本。

靖安侯府上下饮食起居用的都是她的嫁妆,因此府邸的财政大权捏在她手中。

她性子温和,万事以席靖修为主,老夫人也放心将府库交给她,只是老夫人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顾时矜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一心扑在席靖修身上的傻女人。

“夫人。”

秋冬端着碗温热的羹汤匆匆而至:“方才我瞧见侯爷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去了老夫人那,侯爷已有小半月未回府邸,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不要将他请来?”

从前只要席靖修回府,顾时矜都会派丫鬟将人请到梅院,秋冬便循着惯例询问。

“以后都不必请他。”

她微动唇瓣,五官精致的脸庞神色古井无波,眼底烁过了少许冷意:“侯爷在外已经有了女人,磕家团圆,我又何必舔着张脸费这个劲打扰他,更可况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不请自来。”

她一改常态,拒绝收下养子。

席靖修的亲儿子无法认她为嫡母,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无法正大光明现身在人前,他又岂会坐得住。

不出意外的话,他正忙着和老夫人商议该如何使计逼迫她收养嫡子。

“什么?”

“侯爷在外头有女人了?”

“夫人为侯府操劳,甚至还拿出嫁妆填补侯府的亏空之处,侯爷怎么能做出背叛夫人的事!”

两个丫鬟大眼瞪小眼,替顾时矜打抱不平。

靖安侯府能有今日这等安静宁和的日子,可以说全是顾时矜的功劳,她为候府操劳一心对待侯爷,可侯爷却在外头有了女人。

见两个丫鬟怒气腾腾,她心中一暖,轻声开口:“他不忠不义、伤我害我,我也不会坐视不理,我会亲手将他藏在外头的女人揪出,将他想隐瞒的一切公之于众。”

她要侯府不得安宁,要席靖修和那群小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夫人,还有我!”

春夏伸手拍打着胸脯,清澈的瞳孔里流露着毅色:“奴婢与您一起将那不要脸的女人揪出!”

秋冬性子沉稳,稍稍思索后出声:“侯爷娶您时曾向顾家承诺此生只有您一个女人,如今他出尔反尔就必须给您一个交代,但此事兹事体大还需谨慎处理,蛇抓七寸,一旦出手就不可给对方退路。”

顾时矜略为欣赏地看了眼秋冬。

秋冬聪慧过人,在前世帮了她不少忙,可最后却也葬送在了聪慧上……

悲意涌上心头,她黯然垂眸掩饰从眼中掠过的伤意,视线落到账本上的几行字迹时,眼中的神色瞬息转冷。

“即日起停了每月定时往城中小院支出的两百两银子,两百两银子够寻常人家大半辈子衣食无忧,什么院子每月还得两百银子接济?”

“这院子……”

春夏探着头望了眼账本:“侯爷说过,这院子的主人是远方亲戚曾救过他,后来落下了终身残疾,侯爷心中有愧便想多给些银钱以此报答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胡说八道。

这间小院住着的可是席靖修的心尖尖——萧媚,那女人才是席承意和席萱萱的亲生娘亲!

前世她意外撞见萧媚和席承意携手同行,席承意却解释这是住在城南小院远方亲戚的女儿。按照辈分是他表妹,他有愧远方亲戚,便将萧媚当做亲妹妹看待。

到后来,萧媚以这层身份搬进了靖安侯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与席靖修恩爱……

顾时矜眸色泛冷:“都已经接济三年了,这么多银钱别说是一人的救命之恩就算是十人的也早报答了,想报恩就拿自己的俸禄报答!别想动我一枚铜板!”

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

席靖修忍不住挑眉:“你不留我?”

他还想开口说点什么,瞥见院里伸长脖颈张望的丫鬟时,怒意袭上心头佛袖就走。

纵使侯府不及往昔辉煌,他好歹也是名副其实的侯爷,自然不可能为一个女流之辈腆着张脸,死乞白赖地留在梅院。

他不清楚顾时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却笃信这是邀宠的手段。

这女人定是想借此机会引起他注意。

只要他冷落顾时矜,要不了几日这女人便会巴巴凑上求他宠幸……

“夫人,您说了什么?竟将侯爷的脸都气红了。”

春夏兴致勃勃地凑了上来。

顾时矜一笑而过:“以后顾家人吹鼻子瞪眼的机会多得是,你们去歇息吧,明日还得随我出府处理些事。”

天已入秋,根据前世回忆,这年冬季来得特别早。

运送炭的船只翻船,从其他地方运送又需时间,导致炭价急速上涨,京城最不差的便是有钱子弟,愿意花大价买炭。

冬季未过,城外灾荒粮价大涨,不少黎明百姓流离失所,就连京城都开始缺米。

若她提早做准备,便能将这些年被靖安侯府霍霍的银子连本带利挣回。

她也在此刻想到了一人,与她一起长大的少年将军沈确。

五年前沈确被往派边疆出战,战胜后回京她已成亲。

沈确被她言语重伤,自此以后常驻边疆从未回京,在五年后的冬天意外落入敌军圈套,永远留在边疆。

沈确的死她有责任。

当即她执笔写下一封信,将信笺递给了春夏:“明日一早将信送至边疆,给沈将军。”

重回一世,她定要力所能及改变身边的的一切。

*

翌日。

梧桐院。

“什么?”

得知昨夜梅园发生的事,老夫人紧蹙眉头:“就连侯爷也没能让顾时矜收养子?她竟还敢给侯爷脸色瞧?”

许嬷嬷添油加醋卖力地描绘着:“女子既已出嫁就得以夫君为重,夫人膝下无子,让她认嫡子是为她好,她掌握着靖安侯府的大权,莫不是以为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往日老夫人只要动怒,顾时矜为了息事宁人,便会用银子收买许嬷嬷从中周旋。

火烧得越旺,她得到的好处便越多。

“呵!”

“侯府姓席不姓顾,就算她有顾家撑腰,来了侯府也得安安分分的!”

老夫人用指尖转动着佛珠,眯着眸子隐忍着怒火:“将她请来,我这个当母亲的该敲打一下了。”

许嬷嬷赶忙出声回应:“我过来时正好瞧见夫人出府。”

老夫人挑眉,有些不爽地道:“她做初一我便做十五,有件事你先去办。”

许嬷嬷巴不得闹得翻天覆地,殷勤地凑上……

京城。

一间雅致的宅院中。

两名小厮正不断地将炭火和粮米往宅子里搬。

“夫人,囤这么多炭火和粮米卖得出去吗?”

春夏心疼地翻着账本:“您将靖安侯府账面上的银两通通取走买炭和粮米,要是卖不出去……”

秋冬较为沉稳,却也不解:“这样做风险实在是大,这些年为了填补侯府您的嫁妆已经赔了不少,不能再赔了。”

明白两个丫鬟的顾虑,顾时矜不紧不慢笑起:“运送炭的船只被袭,现在消息尚未传入京城,我这是未雨绸缪。”

春夏和秋冬的双目瞬间亮起。

如此一来,凭着这间宅院囤的炭足以挣个盆满钵满。

“这间宅子是生辰时大哥赠给我的贺礼,位置偏僻鲜为人知,炭和粮米存放在此不可走漏风声。”

顾时矜望了眼两个丫鬟,轻声叮嘱着:“宅子里这两个小厮是大哥的人可信,待炭火和粮米搬完,让他们找大哥派两个会武功的人镇守宅子,就说我要做生意需要人看货。”

大哥向来宠她,借两个人还不是问题。

与此同时。

纤陌纵横的街道上停着辆精致的马车,马车由上等的檀木制作,车沿四角分别挂着红色的小灯笼,每盏灯笼上都雕刻着‘裴’字。

“公子。”

“有人先我们一步将市面上能买的炭都买了。”

字眼入耳。

倚着马车休憩的男子睁开了眼,狭长的眸轻挑,薄唇动弹了几下:“消息走漏了?”

“不可能。我用的都是可靠之人,不可能走漏风声!”

商晨轩直径驳回:“按理说还有三日消息才会传至京城,就连圣上这会也不可能得到消息,又有谁有这能力先我们一步购炭?”

裴晏锐利的眸扫向商铺,棱角分明的下颚角泛着寒意,似头盯上猎物的财狼:“最有嫌疑的便是动手掀船之人。

先掀翻船再收炭,最后抬高炭价。只是京城内谁有胆色动大皇子的船?”

商晨轩摇着头:“商铺老板不肯交代,说是会坏了商铺名声。”

裴晏低声讪笑,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腰间佩剑:“嘴撬不开,就是手段不够硬。”

不过片刻。

商铺老板的脖颈处抵着把尖锐的长剑,大汗淋漓跪地求饶:“几位爷,前来买炭的是生面孔,明显是替人办事的下人,我只瞧见了马车,未曾瞧见背后的东家!”

侍卫指了指停在商铺外那顶精致的马车:“可瞧见灯笼上的字?”

‘裴’字象征着马车主人的身份。

商铺老铺瞥向悬挂在马车四角的灯笼时,吓得直哆嗦,视线余角一转又似发现什么,情绪激动,指着商铺外:“买炭的东家坐得便是这辆马车!”

“这位东家出手豪爽行事低调,我便多瞧了几眼马车!冤有头债有主,我做的只是小本买卖,还望裴大人放过小的!”

裴晏冷眼瞥向街道。

一辆平淡无奇的马车正从商铺前经过。

秋风习习,掠起车帘一角,露出了张娇艳的脸。

女人白皙如玉的半张脸上清冷如霜,周身又带着大户人家独有的端庄,极其明艳的相貌在这抹端庄下美不可方收。

“是她。”裴晏脱口而出,妖孽的脸庞浮现了少许兴致。

商晨轩凑了上来:“裴公子,你认得那辆马车的主人?”

他敛眸,如墨漆黑的瞳孔烁过了少许微光:“先查查她是怎么先我们一步得到风声提前购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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