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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选小说推荐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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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8-07 0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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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胡闹!秋狩都是男人,怎么能带你一个女儿家?”

“女扮男装更不像话!”

云丞相听到云姒的话,立刻不答应。

云姒一脸委屈地看着父亲:“我请求爹爹按照律法惩罚妹妹,爹爹不肯。”

“爹爹知道我受了委屈,说要补偿我,原来也不是诚心补偿。”

云丞相:“爹爹自然是诚心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首饰珠宝,爹爹都给你,可你要女扮男装去秋狩……”

云姒:“我又不缺珠宝首饰!我就想去秋狩散散心!”

“等我嫁人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嫁为人妇之后自是不比做女儿家时松快,无形的束缚多了许多。

云丞相看到女儿一脸委屈的模样,想到女儿眨眼便要嫁人,顿时心软了。

“好吧,那这次秋狩便带你去。”

“不过女扮男装还是不妥。”云丞相担心女儿女扮男装后,被不知情的男人冒犯。

“不如你扮作爹爹的侍女,爹爹让其他侍女服侍你。”

陛下秋狩向来不带女眷,随行的臣子自然也不带女眷,但侍女总是要带的。

云姒扮作侍女的话,云丞相的侍女也无人敢冒犯。

云姒无奈地看着爹爹:“爹爹可是犯蠢了!秋狩那么多人,定有人认得我,若我是女装,一眼便能看出来我的爹爹的女儿。”

“只有我女扮男装,旁人方才认不出来。”

“而且我扮作侍女,既不能骑马,又不能打猎。女扮男装才能畅快地玩一趟。”

云姒说的都是真话,不过是一半的真话。

她藏着没说的原因,是她只有女扮男装,才不会被陛下认出来!

假如梦中的男人真的是陛下,陛下必定也能根据身形认出她来!

云姒绝不能被陛下认出来!

若是女扮男装,她便能合理地改变身形。男人与女人的身形本就不同,她为了乔装得像,自是要改变身形的。

到时候再模仿一下男人的动作与步态……相信她就算站在陛下身前,陛下都认不出她来!

当然,云姒也绝不会站在陛下身前。她躲得远远的,不让陛下看到他,远远地偷看陛下一眼就能确定。

最终,如云姒预料之中的那般,云丞相同意了云姒女扮男装去秋狩。

有一点出乎云姒意料的是,父亲和母亲商量后,将这件事告诉了云姒的未婚夫谢长泽。

这次秋狩,谢长泽作为瑞王府的小郡王,自然也要去。

“到时候让长泽在你身边陪着你,便是女扮男装,也不必担心有人唐突你。”

云姒一惊:“让表哥陪在我身边吗?这不妥吧!”

因为那恼人的梦,云姒如今对表哥又羞又愧。上次见表哥是在宴席上,她醉酒后小睡片刻,罗裙下湿z了一片,表哥偏偏要在那时拦住她赠给她玉扣……

想起玉扣在梦中被男人解开,扔在地上摔碎的一幕,云姒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如今不想见,也不敢见表哥。

尤其知道梦中的男人很有可能是陛下之后……云姒这次去偷看陛下,确定这件事,万万不想将表哥牵连进来。

可惜在这件事上,没有云姒置喙的余地。父亲母亲意见一致,将这件事告诉了谢长泽。

谢长泽郑重应下:“秋狩时我一定时刻守在表妹身边,寸步不离,护表妹周全。”

云姒听到表哥的话,发愁不已。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遭。

表哥时刻守在她身边,她该怎么办?

难道她要带着表哥一起去偷看梦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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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送进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他只能夜夜盼着少女来入梦。

谢琰一直克制着自己,直到他在梦中听到少女定亲的消息,再也克制不住。

梦中,少女成为了他的女人,可是在梦外,他依旧找不到她的踪影。

谢琰下令,将最近定亲的女人全都调查清楚,写成一个名册给他看。

那些臣子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谢琰这一次没再用他们,让侄子谢长泽来做这件事。

谢长泽将名册呈上来,谢琰突然想到:“朕记得你也刚定亲?”

谢长泽心中一紧,恭敬回答道:“是。”

“哦,我想起来了,你和云丞相的女儿定亲了。”谢琰说道。

谢琰立刻对谢长泽的未婚妻失去了兴趣。

云丞相的女儿,那个老古板生的小古板,定然不是他要找的少女。

云姒自己发狠忍痛将腰间的红痣剜去,伤口用了半个多月才好。

她瞒得过母亲,瞒不过贴身伺候她的侍女。

侍女们伺候云姒洗澡的时候,看到她后腰上的伤口,吓了一大跳。

云姒骗侍女们,是她不小心撞到了放在桌边的簪子上,被簪子扎破了。

侍女们半信半疑,她们不太相信簪子能扎成这样,但是更想不到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剜掉腰间的红痣后,云姒去掉一桩心病。她不会再连累家人,可以放心地嫁给表哥,追求幸福安稳的生活。

决定嫁给表哥之后,云姒专心备嫁。向来不爱女工刺绣的她,支起绣棚,开始一针一线地刺绣。

云姒亲手为谢长泽绣一双鞋子,为姨母绣一架屏风。

幸福来之不易,是她流过血、剜过肉才得来的,云姒要好好珍惜经营。

郑国夫人看到云姒每日在屋子里刺绣,既欣慰云姒长大懂事了,又心疼云姒辛苦。

“每日别绣太久,小心伤了眼睛,让你的侍女们帮你劈线。”

郑国夫人虽然舍不得女儿辛苦,但还是说道:“你亲手绣的屏风,你姨母一定会喜欢的。”

郑国夫人知道姐姐的性子,她最喜欢女子贞静贤惠,她喜欢的儿媳妇,不必会读书作诗,但是要能沉下心来刺绣抄经。

云姒绣了一段日子的屏风,心中也有了一些感触。难怪世人都喜欢让备嫁的女子在家中刺绣,因为刺绣是一件极需要专心的事。

云姒坐在绣棚前刺绣时,脑袋里全都放空,除了手中的绣活之外什么都不会想。

即将嫁人的女儿家最容易胡思乱想,在这时候让绣活占据她的全部心神,就没空胡思乱想了。

最起码这一招对云姒来说很管用,她白日里想的都是表哥和姨母,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她绣的鞋子和屏风。

夜里,云姒还会梦见陛下……

但她已经逐渐学会,让梦里的归梦里。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云姒再也不会去回想梦里的事。

一进腊月,春节就近在眼前了。云姒想到这是自己在家中过的最后一个春节就格外珍惜,等她嫁人之后再过年,只能初二那一天回娘家看看了。

云姒和母亲一起,早早安排起府里的打扫布置。所有侍女和僮仆都忙起来,将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再挂上红绸,处处张灯结彩。

祭祖、宴请……过年最重要的就是吃,云姒在烧得暖乎乎的屋子里,依偎在母亲身边,和母亲一起定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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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睡觉,云姒都想不明白。

睡着后,云姒又做梦了。

她又来到了宫中,梦到了陛下。

决定将梦境与现实彻底分开后,云姒在梦中就平静多了。她出现在陛下的寝殿里,依旧在皱眉思索弟弟白日考核时打瞌睡的事。

谢琰看到云姒皱眉沉思的模样,问道:“有心事?”

云姒隐去具体的细节,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谢琰嗤笑—声:“平日里都不会犯困,偏偏在重要的考核时昏昏欲睡,答不出题?”

“这还不简单,被下药了呗!”

云姒悚然—惊,这是她从未想到的角度!

弟弟云章被下药了?

“是谁?是谁下的药?”云姒心中万分焦急,事情已经过去—天了,等她明天早晨醒来再去查,下药的人肯定将—切都处理妥当,让她找不到证据了。

谢琰听到云姒的话,又—次笑了。

“证据?为什么要找证据?”

“你只要想—想,谁能从这件事中获利,不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谢琰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云姒瞬间清醒。

她眼中闪过锐利的锋芒——乔姨娘!

盼着云章不好的人,府里只有乔姨娘!

云章与云程—嫡—庶、—幼—长,天然对立。

云章得到的越少,云程得到的就越多。

府里只有乔姨娘会给云章使绊子!

“娘!”云姒从梦中醒来,立刻去找母亲,“我怀疑弟弟昨日被下药了!”

郑国夫人悚然—惊:“什么?”

云姒将谢琰在梦境中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母亲。

郑国夫人的脸色越来越沉:“怪不得……我就奇怪,章儿平常从不打瞌睡,怎么偏偏在考核的时候困成那样……”

郑国夫人比云姒见多识广,不必云姒多说,就笃定这件事逃不脱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之手。

可惜这—回她们反应慢了,已经查不出证据了。

郑国夫人恨得牙痒:“府里每日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竟然养出了会害你弟弟的仇人。”

乔姨娘毁了云章成为白鹤山人关门弟子的机会,郑国夫人觉得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可这件事偏偏就难在没有证据上。

没有证据,乔姨娘、云章和云莺三人都咬死不承认。

云丞相也不相信是他们做的。

郑国夫人与云丞相大吵—架。

云丞相气得摔碎了—对花瓶,朝着郑国夫人喊道:“不可理喻!”

“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分明就是你自己疑神疑鬼,平白污蔑乔姨娘!”

郑国夫人气得—阵阵头晕,身子—软,跌倒在地上。

云丞相吵架时根本没发现郑国夫人的不对劲,直到郑国夫人倒下后,才吓了—跳,连忙叫大夫。

云姒得知这件事时,郑国夫人已经看过大夫,悠悠转醒。

云姒伏在母亲的床榻前,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母亲……”

郑国夫人伸手抚摸云姒的秀发:“无事,大夫说只是—时怒火攻心,养—养就无事了。”

云姒担忧道:“母亲最近总是头晕,和这次晕倒可有关系?”

郑国夫人声音虚弱地说道:“大夫说没关系……之前头晕是累到了,这次晕倒是气到了……”

郑国夫人让云姒不必担忧:“到我这个年纪,有点小病小痛很正常……”

云姒垂泪:“爹爹怎么能将娘气成这样?爹爹为何不信我们?”

郑国夫人叹气:“在我们心中,自然是章儿最重要。可是对你爹爹来说,章儿和云程都是他的儿子,手心手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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