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是作者“九月花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蒋承远云舒月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复了一脸无害的样子:“表小姐误会了,我就是捡个东西。”知道自己被耍了,赵清韵顿时气得涨红了脸,可又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看云舒月优哉游哉的离开又毫无办法。“陈平,你刚刚看到了吧,云姑娘举止仪态有失,你一会儿一定要告诉大人,让他好好管管这个女人。”说完气恼的转身跑回了房间。陈平:“……”对于夫人的言语举动,确实于柔弱二字沾不上边......
《畅销巨作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彩片段
云舒月的耐心是有限的,她将冬冬和哥哥放下,让他们自己去玩儿,自己则双手插着腰,面色抖然冷了下来。
赵清韵还是第一次见她副模样,以为她想与自己打架:“怎么,被我说到短处恼羞成怒了?谁怕你!”
云舒月突然往前迈了两步,她们俩之间也就两步的距离,她突然向前,赵清韵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歇斯底里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表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云舒月看着她胆小的样子想笑,真不知道她们俩人谁更弱,弯腰捡起地上的口袋,这是给两个孩子做衣裳的时候顺便做的,拍了拍口袋上的灰尘,云舒月又恢复了一脸无害的样子:“表小姐误会了,我就是捡个东西。”
知道自己被耍了,赵清韵顿时气得涨红了脸,可又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看云舒月优哉游哉的离开又毫无办法。
“陈平,你刚刚看到了吧,云姑娘举止仪态有失,你一会儿一定要告诉大人,让他好好管管这个女人。”说完气恼的转身跑回了房间。
陈平:“……”
对于夫人的言语举动,确实于柔弱二字沾不上边儿,只几句话几个动作就将表小姐捉弄的团团转,可见她的足智多谋。
这样想着,陈平又是一阵迷糊,当初是他亲自去云家打听的消息,明明说云姑娘身子柔弱,善感多愁,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闷在房中不出门……。
陈平的思绪正乱着,就见赵清韵又从房中跑了出来。
她先是瞪了眼云舒月道:“我这就去找表哥,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
不等陈平拦人,她已经跑出了府衙大门,陈平自知事情不好,这表小姐行事向来没个准儿,连忙吩咐了几名士兵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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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来到容县,云舒月心中一直隐隐感到不安,虽然这次的赈灾食款在蒋承远的督导下正井然有序的发放到灾民手中,可是赈灾这件事本身就是危险的。
如果说,大松山只是个意外,那真正让人担忧的则是赈灾的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危险。
别人都做不好的事,为何偏就他蒋承远能做好?
若是这次赈灾取得了成效,这无异于蒋承远动了许多人已经吃进口中的蛋糕。
容县最近大风频发,干燥的沙土被大风吹得漫天飞舞,似是挑衅一般,想让这片本就贫瘠的土地更加雪上加霜。
这一夜,蒋承远一夜未归,而云舒月竟然失眠了,窗外呼号的风声听得人心情烦躁不安,云舒月干脆起身从箱中拿出一本蒋承远平时看的书,直到零辰时分才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外面传来阵阵嘈杂,蒋承远回到房中时,云舒月听到动静起身:“大人昨夜怎么一夜未归,可是出事了?”
云舒月闻到了股淡淡的血腥味,看到他玄色长衫上一块块阴湿的印记,心下一惊:“大人受伤了?”
蒋承远的胳膊处在滴着血,云舒月只觉心下一沉,目光渐渐向上看去,果然,肩膀处的衣裳被鲜血阴湿了一大片,他的脸色略显苍白。
面对受伤的蒋承远,云舒月有些手足无措:“怎么办啊,你伤的这么重,我去找人请大夫。”
蒋承远拉住她:“别慌,只是一点小伤,军中有军医,等他们忙完就会过来的,不过眼下,只能劳烦夫人帮我更衣了。”
晚饭时,云舒月向陶妈妈要来了陪嫁单子,陶妈妈不明所以:“小姐,您出嫁时,老爷和夫人给您准备的嫁妆那可是顶顶的丰厚,样样都是精品,价值超群。”
春柳下意识道:“要我看啊,能娶到小姐是大人的福气,可小姐嫁到相府也是天大的福气。”
云舒月闻言侧过头:“此话怎讲?”
春柳放下碗,煞有介事道:“小姐从前在家时总是病恹恹的,别说关心府上的琐事了,恨不得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惹得小姐多愁善感好久。”
“可自从嫁到相府来,小姐好像变了个人,整天神采奕奕的,原本苍白憔悴的神色也越来越红润了。”说着一紧鼻子:“小姐你都不知道,新婚那日大人没来,我担心的一夜没敢睡,就怕你在房中伤心哭鼻子,夜里过去看了三回呢!”
说完夸张的竖起三根手指。
云舒月笑着用食指点了下她的脑袋:“从前的事咱们就不再提了,但是往后一定要好好的过下去。”
这不只是一个口号,这是脱胎换骨的云舒月此刻真实的想法。
这陪价的单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金盏玉瓶、玛瑙翡翠、丝锦布帛应有尽有,还有上好黄花梨精雕百花图的美人榻、紫檀木镶铜镜的梳妆台……,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单单银子就有一万两……
云家果然是家大业大,看来这个云舒月在云府算得上是香饽饽了,父母疼宠、哥哥娇惯,可就是这样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的姑娘,竟每日陷在愁绪之中不能自拔。
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
陶妈妈见她看得仔细,疑惑问道:“夫人,这些东西如今都放在了静澜苑的库房中,一会用过饭夫人可要过去看看?”
这几日初来丞相府,陶妈妈需要打点的地方不少,一时就没顾上静澜苑的布置,按说那梳妆台是小姐出嫁时,夫人千叮万嘱一定要摆在小姐房中的,因着小姐打小就觉轻,檀木的香气有安神的功效。
结果到了丞相府,小姐像换了个人似的,就连新婚夜独守空房也没掉一滴眼泪,甚至没看出有一丝伤心的样子,如此一来,她就把这天大的嘱咐给忘在脑后了。
云舒月摇摇头:“不必看了,明个去找两个家丁,将梳妆台和美人蹋拿到房中便好。”
春柳笑道:“小姐如今夜里睡得可沉了,哪还用得着闻那檀木香?”
云舒月:“……”
她那是为了闻味道?
她是要那种住在销金窟里的销魂感觉呀!上好的紫檀木和黄花梨……,纯纯的无价之宝!
第二日一早,天将亮。
去舒月起床梳洗过后,便来到蒋承远的书房,虽说她对蒋承远没那个心思,但新婚回门的礼节不能少,因而,回门的事她还是需要跟蒋承远商量一下,以免他明日有事耽搁了时间。
书房门口,端着水盆的陈平见夫人过来了,急忙往旁边让了让:“夫人。”
云舒月看了眼紧闲的房门:“相爷可起了?”
“起了起了,正要洗漱呢!”
云舒月点点头:“那就劳烦你向大人回禀一声,就说我有事要同他商量。”
屋内,耳力极好的蒋承远早就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将官服穿停当,对门外道:“进来吧。”
陈平端着水盆立在门外,顺手带上了房门,拧着眉头叹了口气,这哪里像是新婚夫妻,哪哪儿都透着疏离。
屋内,云舒月看了眼书案上铺陈着写得密密麻麻的奏折,再看被燃得只剩一小段的蜡烛,想必他昨日定是忙到很晚。
蒋承远朝着墙边的八仙椅拂了拂手:“夫人请坐。”
“不必了,大人一会还要早朝,我说几话就走。”云舒月说着话音一顿:“明个是回门的日子,妾身想问大人可有时间?”
蒋承远闻言顿了下,新妇回门的事母亲已经差人与他说过了,旋即道:“明日正好我休沐。”
云舒月又问:“那大人觉得我们几时回去好一些?”
“就听夫人安排吧。”
云舒月也不客气:“那就辰时三刻吧,那个时候鹂雀大街的店铺才刚刚开门,行人应该不多,这样马车也能走的快些。”
蒋承远:“我会让陈平准备回门礼,夫人就不必劳心了。”
“多谢大人。”云舒月淡笑着朝他福了福身:“那大人快些洗漱用早饭吧,以免误了上朝的时辰,妾身就先回了。”
云舒月刚走,陈平端着水走了进来:“大人,虽说已经开春了,但早上还是有些冷,这不,刚打的温水有些凉了。”
蒋承远收回目光,神色若有所思,闻听了陈平的话,道了句:“不碍事。”
回门的事定了,云舒月心中松了一口气,回到静澜苑后就开始着手准备清点银子。
库房中,陶妈妈陪在她身边,望着地上摆了一排的大木箱子道:“夫人呐,这么多得点到猴年马月呀,在说这库房中潮气大,呆久了对身子不好。”
云舒月这一看也犯了难,古代不比现代,现下流通的都是纯纯的银绽子,若是真查起来,恐怕没个三天三夜都点不清楚。
云舒月终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对陶妈妈到:“陶妈妈,您帮我点出五百两吧。”
陶妈妈闻言一愣:“夫人,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呀?”
五百两啊,这要搁在寻常百姓家,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大数目啊。
云舒月斟酌了下:“我打算回门之后出逛一逛,置办个庄子,再盘两间铺面。”
陶妈妈此刻已经不是愣怔了,而是迷惑:“小姐 ,您的嫁庄单子就有两间地段极好的庄子,在西郊,附近有百亩的良田,现在由一对老夫妇打理着,倒也不用操什么心,只等秋收时算一下进项便好。”
云舒月知道那两家田庄,摇头道:“我要置办城中的庄子,地理位置要好一些,环境也要好一些的,至于铺面嘛……”
陶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我的夫人呐,您是堂堂相爷夫人,置办铺面干什么呀,在说,嫁庄单子里不是已经有一家铺面了么,就在鹂雀大街上。”
云舒月当然不能说她再为和离后的日子做打算,只得随便找了个由头:“那间铺面太大了,现下不是租出去开酒楼了吗,我打算盘一间小一点的,若是将来闲来无事,也好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对了,最好是往城东看看。”因为那里临近城门,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有助经营。
云家家财万贯,但她更想自食其力,若是往后真的与蒋承远和离了,她也不打算重新搬回云家,只想过自在简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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